大理寺中,戴青屛坐在椅子上疲惫地捏了捏鼻梁,“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原本检举朱方买官的人前日忽然撤了诉状,结果就在昨晚逛花楼回去的路上死了。”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可又摸不到头绪,这不就喊你过来商量商量吗。”
林阮云站在书案前,翻阅着案宗,听完戴青屛的话,头也不抬地道了句:“可曾叫仵作给那人验尸?”
戴青屛点了点头,“验了验了,是叫几个地痞捅死的,我亲自审问的,那几个地痞都是为财。”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看向林阮云,“你说,会不会是我想多了。说不定真的是巧合呢?”
林阮云将案宗合上,“现在死无对证,定论还为时尚早,依我看,不如再等一等,朱方买官的案子暂且以有待查证存案不销。”
“若朱方真是无辜,后面也该风平浪静,反之……该着急的也不是我们,且再等等。”
听完,戴青屛眼睛瞬间一亮,刚刚脸上的那点疲惫烟消云散,她腾地站起身,兴奋地拍了拍林阮云肩膀:“哎呀,我就该早点把这事告诉你,省得我这两天想得抓心挠肝的!”
林阮云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无奈,她将肩膀上的手拂下去,“先别高兴得太早,趁着这段时间也该查一查朱方,若买官一事是真,那么我们太被动了,检举之人的惨死,不排除对方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只是没想到戴青屛却两手一摊,摇了摇头道:“查了,朱家十八代我都查了个遍,前两日我还派了两个便衣跟踪朱方,愣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林阮云淡淡道:“大理寺中有她的案宗,若非无辜,这段时间想来她也不敢露出马脚,而且这种事,若无法深入内部,很难知道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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