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捧高踩地的下人因着那人的缘故,便苛责了赵大夫,落雪,你是怎么管事的?”崔长歌不满的朝着落雪发难。
落雪作势便要跪下,“是奴婢疏忽了。”
“夫人,您错怪落雪姑娘了,是我自己的缘故,唉,我……我愧对夫人啊。”赵大夫见状忙伸手阻止,声音哽咽。
崔长歌面色稍霁,“赵大夫,你是你,赵宣山是赵宣山,我和沈岐都分得清,你何至于如此,更何况您还救过父亲的命。”
一听这话,赵大夫更是悲从中来,掩面哭泣,直说愧对沈老将军对他的信任,是因着他这个父亲一心沉迷医术,竟未发觉那逆子干出此等天理难容之事。
又言,他是瞧着沈岐长大的,若是托大也称得上是个长辈,成婚那日,他更是陪着沈老将军举杯畅饮,他如今实在是无言面对沈岐,面对她。
崔长歌静静听着,却不表态,不时便示意落雪斟茶替赵大夫满上。
“夫人,我……我……”赵大夫忽地欲言又止。
见状,崔长歌挑眉,心想喝完这一壶茶总算是要说明来意了,她配合的问道:“怎么了?您有事直说便是。”
赵大夫长叹一声,起身便撩起衣摆,深吸一口气,作势要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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