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苓似早知下山三日之事,待林秋裳回到弟子房时,储物袋已端端正正置于书案之上。

        宗门口并未如想象中人头攒动,许是许多弟子自知修为难达标准,索性不来徒惹人笑。此刻宗门处,唯有几届亲传弟子加起来近百人,以及寥寥数位达标的普通弟子。

        这一年来教导他们的长老多极为严苛,林秋裳亦无闲暇结识宗内旁人,此刻放眼望去,尽是生面孔。

        难得有三日可离宗,正好可往那处一行。林秋裳不愿耽搁,抬腿一步便跨出了宗门结界。

        先前有宗门大阵压制尚不觉得,此刻甫一离宗,周身灵力便如决堤洪流,原本被死死禁锢在经脉各处的灵力,疯狂般向丹田涌去。铺天盖地的压力仿佛要将身体碾碎,骨肉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淹没了所有感知。

        看来此番显现的修为远不止元婴中期。

        痛归痛,孤身一人在宗外冲击瓶颈终非稳妥之举。林秋裳自储物袋中摸出两颗固本培元的丹药塞入口中,顺手又将焚意剑取了出来。

        “裳裳!我总算能说话啦呜呜呜……”焚意剑刚离储物袋,一道带着哭腔的女童声音便急急在林秋裳脑海中响起,正是剑灵焚意。

        “嗯,我在,莫哭,何事?”离了宗门,林秋裳也懒得再装乖巧,随手取出一张面具覆于脸上,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那宗门底下镇着一件极厉害的神器,整个大阵的核心便是它!我一进去就被彻底隔绝,根本无法与你沟通。”焚意委屈地用灵体在林秋裳识海里蹭了蹭,“整整一年啊!就我自个儿在剑里,连个说话的都没有,闷死啦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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