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季舒刚认识他那会儿，他还在看《史记》，以及一堆她很少涉猎的社科类书籍。而工作后没几年，他就只看网络了。
当然，她理解，上完班已经没有精力看大部头著作了。没什么高下之分，只是打发时间的手段。她曾经不理解他为什么看得如痴如醉，自己也去读了他推荐的一本，她觉得是挺好看的，看得入迷时，她也通宵挑灯夜读过。
大几百万字的，终究是太杀时间，之后她就没有再看过。
“你又加班？”
“不是，和佳雯去吃饭的。”季舒倒了杯水，站着喝完了半杯，“对了，佳雯和我说，你们公司好像有传闻说年底会有裁员，有这个消息吗？”
何烨放下了手机，“有，隔壁组做的项目快黄了，现在搞得他们压力大到晚上加班呢。”
“那你们老板呢？有什么动作？”
“他急着找活呢，还让我想办法搞点需求出来呢。”
“那你做了吗？”
“我觉得你比他更像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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