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残缺地笑了起来,用手指点了点脑后的钢缆,疼痛的表情一闪即逝,却仍然顽强地笑着:“我们已经赢过它们了。”
“.”
基里曼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略显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这件事对他这样的政治家来说是很少见的,但是,此刻,这件事就是发生了。
“.那些钉子,它们还痛吗?”
“有时候会。”安格朗若有所思地回答。“如果我像刚刚那样做它们就会。还有一些时候也会,但并不像从前一样痛的那么剧烈了,我能够忍受。”
“它们失去了活性。”基里曼说。“而我的医疗团队对这件事完全束手无策,我们完全不明白它为何会在一夜之间产生这样的变化。”
“这件事很坏吗?”
“或许。”基里曼谨慎地回答,随后便叹了口气,抱怨了起来。
“那些见鬼的东西是我们从未见过的某种科技,哪怕是从火星进修回来的技术军士也完全弄不明白其中的原理。我们除了知道它会对宿主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以外,对其他事完全不了解.真该死。”
安格朗再次显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从基里曼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值得在意的点,但他并未立刻提起他们,而是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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