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巴伦·班森站了出来。
“我是您军团的一连长。”他仰着头,如此说道。他残缺的左手和焦黑的装甲看上去是那么狼狈,但他的神情却仍然带着骄傲。“我叫巴伦·班森,原体。”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只是一点小伤。”
‘遗憾’、‘悲伤’、‘耻辱’、‘我将成为残疾,无法再以双手握剑’、‘机械教愿意治好我吗?我们和他们的关系一向糟糕’、‘我希望你不要看低我,原体’
安格朗低下头,从喉咙里呼出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他的天赋在超常运作,如此具体的感知在过去是从未出现过的。他想,这或许是因为血缘之间的某种联系,又或者是因为战犬们对他完全不设防
无论是哪种,都令安格朗感到悲伤。
“好的,巴伦·班森,我记住你了,一连长。”安格朗从喉咙里扔出一声哼笑。“顽强的战士。”
班森仰着头,回到队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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