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打的很准,教官。一共六个叛徒,全都是中近距离一击毙命,虽说叛徒们当时已经是在溃逃了”

        赛维塔抬起手,敲了敲自己的头盔。

        “但是,军务部发来的文件上不是说记述者们都是诗人和新闻工作者吗?还有雕刻家一类的。这些人怎么可能接受武器训练?”

        “或许他以前当过民兵。”卡里尔不置可否地回答,并弯曲了手臂,开始脱外套。

        赛维塔沉默了,他隐约地从教官的态度中察觉了一点什么。

        片刻之后,他问道:“这涉及到某种机密吗,教官?”

        “不。”卡里尔说。“贝尔洛斯·冯·夏普的人生经历在军务部发来的文件中全都是清晰可见的,他顶多只算得上是活得长了点,还不到能够涉及机密,乃至成为机密的程度。”

        “那您为什么.”赛维塔欲言又止地抿起嘴。

        “因为你问了。”卡里尔眼都不抬地说。“所以我就得回答你,负责解答你们的疑问,是我的职责之一。”

        赛维塔终于无话可说了,他默默地行了个天鹰礼便离开了。卡里尔望着他远去,在仅剩他自己的指挥室内摇了摇头。

        有时候,帝皇并非只是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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