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对这一幕有何见解?”

        “你很想知道吗,赛维塔里昂队长?”

        “是的。”赛维塔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很想知道。”

        “我的见解是——”记述者平静地摇了摇头。“——这件事在战争中根本就不足为奇,稀松平常。不管这些人是被裹挟的,被煽动的,还是一早就有反叛之心的,他们都是叛军。”

        “而叛徒们是不配活着的,他们没有这种权力。这种事不能有半点仁慈,否则便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坏头。要知道,叛徒往往比敌人更可恨,赛维塔里昂队长。”

        “你不觉得这件事很残忍吗?”赛维塔问。

        记述者笑了,这笑容和他一贯的笑容没什么区别,赛维塔却发觉了其中的细微之处。贝尔洛斯抬起手,摘下了自己的金丝眼镜,将它放进了防弹护甲的夹层之中。

        带着硝烟气味的风吹拂而过,叛军们的尖叫声哀鸿遍野,他却保持着笑容,对赛维塔点了点头。

        “他们活该。”记述者笑着,冷冷地说。“实际上,我甚至对夜刃们的仁慈程度有些惊讶。”

        “你说我们仁慈?”赛维塔嗤笑起来。“你在说什么,贝尔洛斯?你的神智出问题了吗?”

        “你们没有折磨他们,还有他们的家眷,以及那些平民对城市的毁坏程度也根本只能算轻微,一些重要节点和能源运输通道甚至都没有被破坏。而我也没在轨道上看见远道而来的殖民者舰队,这意味着诸位还是打算让平民们继续在他们的故乡上生活下去的。如果这不算仁慈,那么,什么才算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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