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叹了口气,微微垂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你还真会嘲笑人,荷鲁斯。”

        “我何时说过半句嘲笑你的话?”

        “是啊,你没有说。”天使嘲弄地眨眨眼。“你只是把它们转变成了肢体动作而已——好了,别再说这些了。”

        荷鲁斯了然地点点头,极有默契地和圣吉列斯同时抹去了面上的微笑,开启了一个新话题。

        “你觉得父亲和科拉克斯谈得怎么样?”圣吉列斯站起身来,背着手,在红泪号上这个只属于他的房间内踱步了起来。

        天使的步态相当轻松自然,像是最优秀的舞者,或最致命的战士。荷鲁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兄弟,思索着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数秒钟后——在这个对原体来说已经算得上长时间的思考时间过去以后,他方才开口回答。

        “时间有些久了。”荷鲁斯说。“不过,科拉克斯看上去就像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而父亲.你也明白他多数时候的性格。他们之间若是想好好相处,必然会需要一段时间。”

        “的确.”圣吉列斯垂头沉思道。“荷鲁斯。”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兄弟,眼神奇异,什么也没多说,除去唤荷鲁斯的名字。显然,他想说些什么。而荷鲁斯并未出声,只是默默等待。

        过了一会,他用更加柔软的语调吐露了一段荷鲁斯此前从未听过的故事,回报了荷鲁斯此前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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