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希尔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荒诞的比喻冲动,他没有压抑,而是让它脱口而出。

        “这是个什么东西?恶魔坦克装甲车吗?”

        弗拉斯托尔克斯笑了,他们冲进舰桥内里,开始和其他早已抵达的兄弟并肩作战。

        在应急灯惨白的灯光照耀下,希尔看见一个正在扭曲的全息投影台。

        它原本充满机械之美的圆形通讯台与沉思者阵列已经合二为一,周遭跳动着扭曲艳丽的光线,每分每秒都有东西从中涌出,爆弹像是雨点一样朝它们飞去,但也只能暂缓势头,无法真正地使这个传送门似的东西停止。

        希尔伸手,从他的武装带上扯下了五颗捆在一起的手雷,他扯下一个拉环,把它们全都扔了过去。火光四溅,某种尖啸声开始回荡在所有人耳边。“继续!”一个人吼叫起来,希尔认出了他是谁,那是克洛德·安皮恩,第九战团长。“谁扔的手雷?继续!继续!火焰喷射器顶上去!”

        罗伯特·基里曼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这一幕,他没有微笑,而是继续挥剑。他的对手以其狰狞之面开始口吐人言,那声音听上去像是难听的二重唱,但不是男声和女声,而是死人与死人。

        “伱不理解,罗伯特·基里曼你不明白我们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你和你的子嗣正在打一场无法获胜的仗,你们赢不了,因为你们无法阻止。”

        它粗糙的皮肤上布满剑痕,但没有一道能真正地使它受到‘危险’。基里曼闭口不答,只是继续挥剑。

        他胸膛铸炉中的火焰正在愈发高涨,促成这毁灭性的怒火诞生的原因不是这只恶魔,而是另外一些事。比如怀言者们正在轨道轰炸考斯的城市,比如他们正在朝考斯的平原发射空降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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