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荷鲁斯和他的那群杂种狗是怎么在战斗开始后的五分钟内就得到登舰秘钥的?”阿库多纳冷笑起来。“别说不是你,拜耳。我或许又累又饿,满心仇恨,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我知道是你,我们所有人都知道.”

        法比乌斯·拜耳沉默了几秒,没有给出任何回答。他看上去似乎老了一些,这对于一个阿斯塔特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那头继承自福格瑞姆的银发此刻看上去似乎也更加偏向于白色了。

        而阿库多纳仍在继续。

        “我会杀了你。”他说道。“所有人,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会死,拜耳。而且我会看着你死,我会看着你的双眼告诉你,你到底是什么。”

        “福格瑞姆没有死。”法比乌斯·拜耳突然说道。“他还活着。”

        话音尚未落下,一阵剧烈的碰撞声便在黑暗中猛地响起,几乎堪比雷鸣。阿库多纳咆哮着逼近牢房大门,死死地透过窥视窗凝视着拜耳的眼睛:“你没有资格再提起他的名字!”

        “你不明白.”

        “闭嘴!叛徒!”

        “听我把话说完,阿库多纳,我——”

        “——闭上你的那满是谎言的嘴,去跟荷鲁斯的狗群为伍吧!”阿库多纳冷笑着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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