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可以凭借意志力挺过病痛,度过人祸,打败天灾,甚至可以短暂地拒绝死亡。他用‘足够的意志力’这个前提免除了我们对这个理论可能提出的反驳,比如肾上腺素、求生欲望爆发.”

        “然后,他用另一些事为这个理论作了补充。”

        罗伯特·基里曼睁开眼睛,看向安格尔·泰。

        “在我最后听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对我谈起信念。”他低声说道。“信念,安格尔·泰,信念。”

        “它能让一个孩子在短短几个月内蜕变成一名士兵,也能让一些人甘愿抛弃名利的诱惑,去追逐那些需要终生奉献的事业。它可以是一面旗帜,一本书,或一句简单的话.”

        他走近安格尔·泰。

        “要有信念。”基里曼告诉他。“过去,你们渴求复仇。这没有错,十分正当,但你们应当想到复仇之后的事,要有规划,安格尔·泰。”

        “你们死去,洛珈的血要怎么办?别再向我提你那套理论,没有传承,新生的奥瑞利安之子只是白纸一张,甚至可能被极限战士的文化浸透。”

        “我不愿意看到这种事,如果那样,你们的血会白流,你父亲洛珈·奥瑞利安的血也会白流。”

        “可是——”

        “——将这件事记下来,将它变成一种信念。”基里曼打断他,并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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