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说教。”他冷声开口。“所以,我们现在来谈谈正事。过来,赛维塔里昂。”

        第一预备役低眉搭眼地凑了过去。

        “看。”莫莱茨伸出一根手指,厌恶地指了指一团乌黑色的血肉。“这是他的脑子,至少从前是。什么人的大脑会是黑色的,赛维塔里昂中士?”

        “叛徒。”

        “只对了一半。”莫莱茨收回爆弹枪,将它挂回了大腿侧面,然后伸手拔出了自己的那把战斗短刀。

        他用刀尖挑起了那团血肉,夜刃们则有条不紊地在黑暗中执行着清理工作——如果你问,是的,他们会对每一艘跳帮的怀言者舰船执行完全的灭杀政策。

        “被完全腐化的叛徒才能这样。”副官低声说道。“亚空间的腐蚀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至少大部分情况下是这样。就像是春天的细雨,只有在脖颈感受到凉意的时候才能意识到它们的到来,而那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你那句话听上去居然有点诗意”赛维塔惊奇地说。

        副官厌烦地叹了口气:“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说亚空间的腐蚀像是春天的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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