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曼也叹了口气:“我都不好说这到底是诅咒还是一种隐性的基因遗传天赋了,他们真是命途多舛。”

        “考虑到我们目前正在打的这一场战争,您或许应当将诅咒这个形容词稍作改变。”

        “但是,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盖奇。”基里曼如是说道,眼神稍微变得悠远了一些。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康拉德·科兹和他过去曾讲述过的那些故事,那些有关卡里尔·洛哈尔斯的故事平心而论,那是个好故事。

        有关代价,有关刀刃,有关杀戮。有关一个鬼魂在地狱中捡到一个孩子的故事,那个孩子亲口讲述了这个故事,且带着骄傲。

        鲁斯很喜欢这个故事,据说他后来还把这些稍作改编讲给了他的狼群。

        莱昂·艾尔庄森也是,雄狮在他人的英雄史诗里居然罕见地保持了敬意。

        就连佩图拉博都没有对多恩在故事中赠送出的那扇大门表达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钢铁之主到底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但他和第八军团唯一的教官之间的那些传闻其实也并不算秘密

        至少对原体们来说不算秘密,所以,他的面无表情也时常会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至少有一次,福格瑞姆走过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之后发生的事可不怎么好看。

        唯一对这个故事保持完全沉默的人是科尔乌斯·科拉克斯,他本来就不怎么出席宴会,少数到场的那几次也因为这些故事而一杯一杯地喝起了酒,离席的很快简直像是在逃避。

        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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