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机仆的手正拿着针线他的伤口处来回穿梭,单分子针勉强穿透了他的血肉,而那线却得两个机仆合力才能穿过血肉。他能感受到它们每一厘米的寸进,这几乎可称一种刑罚。

        瓦伦图斯同样察觉到了这件事,他思索再三,还是松开了握剑的手,开始向佩图拉博汇报一件巨大的噩耗。

        “我需要向您汇报一件事。”他严肃地抿起嘴唇。“您的兄弟,帝皇的儿子之一,火龙之主伏尔甘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我们的医师在十二分钟前确认了这个消息,我很抱歉,但我们无法治疗一位原体。”

        佩图拉博眯起眼睛,他推开机仆,拿上自己的战锤。

        “带我去见他。”钢铁之主命令道。

        “为何?”

        “带我去,英杰。”原体露出牙齿,冷冷地说。“然后你就会知道原因。”

        瓦伦图斯思索片刻,依言照做。

        他们沿着漫长的走廊步入了罗伯特·基里曼宫廷的地下深处,在通过了数道虹膜解锁的金属闸门后,他们抵达了一个极其专业的医疗室。

        哪怕是以佩图拉博挑剔的眼光来看,这里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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