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种原因,塔维茨跟上了他,而他的讲述并未结束。“你加入的组织有很多个名字,多数都是他人按在我们头上的误解。唯一的、也是真正被认可的名字只有一个。”
他顿了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塔维茨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他问。
“审判庭。”那人说。“我们负责对抗帝国内部滋生的黑暗,说得再准确一点,我们灭绝它们。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们被赋予了诸多权力或力量。”
他停住脚步,右侧的砖石墙壁忽然开始涌动,自发地打开了。一个类似于酒馆构造的房间显露了出来,陈设古旧,地板上满是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那人为此不满地发出了一声冷哼,但还是大步走进。他来到长长的吧台后方,选出了一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注的酒,并用手指敲飞了瓶口,就那样一口灌下了半瓶。
“比如你。”他放下酒瓶。“还记得你曾在冰泉中听到的那些声音吗?”
“我不记得我有听到过什么声音。”塔维茨冷冷地回答。他仍然站在走廊上,根本没有进入。
“说谎是没有用的,你当然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否则那冰泉根本不会出现。”
那人仰起头,一口气喝完了酒,然后才再次开口。
“让我猜猜,你死了很多兄弟和战友。你最少目睹过一场大屠杀,而他们则是被屠杀的对象。所以,你才会听见他们的声音他们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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