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好问题,又是一个值得我用彻夜长谈来解释的问题。
“那要看你如何定义活着了,幽魂。”卡里尔靠在椅子上,仰起头。
被雨水彻底浸湿的衣衫还在持续不断地带来刺痛,而他不能脱下衣服,否则,这件因酸雨而变得沉重的衣衫恐怕会连带着揭下他的一层皮。
卡里尔现在没有多余的力量来治疗自己,他也不愿将力量使用在这种事上。
再者,这种刺痛感在他看来,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疼痛使人清醒。
“活着,不就是活着吗?”幽魂不解地问。
“不,不是的......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既然你问,我就说一下我的见解吧,幽魂。”
“你可以听,也可以记,但不要将它们当成你自己的想法。未来,你会对这些问题有自己的答案的。”
卡里尔语气温和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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