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现让罗伯特·基里曼感到了一阵短暂的不安——有什么事能让卡里尔·洛哈尔斯如此慎重?

        他的双眉开始愈发紧锁,心中的情绪也是如此,翻涌不停,直至成为一种汹涌到几乎再次冲破理智的洪流。

        “人有时候会失控。”过了一会,卡里尔用轻柔的声音如此说道。“在岩洞时,你的兄弟有一个瞬间彻底的失控了。但不是像常人一样,被上涌的情绪暂时控制了思考能力。实际上,我认为”

        他若有所思地停顿片刻。

        “在那个瞬间,他成为了愤怒本身。”他低沉地说。“不是被掌握,而是被替代了从这一点上来说,我还算好运。”

        “好运?”基里曼感到一阵荒谬。“你几乎被他杀了。”

        卡里尔摇摇头。

        “是它。”他说。“他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没有看见他因为拒绝伤害他人而试图杀死自己的模样,罗伯特算了,不提这些了,具体情况我会在事后给你写份报告的。”

        他微微一笑。

        基里曼严肃地看着他——准确地说,是瞪着他。

        “一份报告可解决不了我的问题,而且,这种事要怎么写成报告?”他抱起双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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