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几乎笑了起来。
“你是这样想的吗?”他略显挑衅地歪了歪头,被血染红的头发垂下侧脑,遮住一个狰狞的伤口。“要不要被它刺中一次试试看?”
“敬谢不敏。”
那东西扯出一个假笑,苍白脸上的表情正在被红光一点点地吞噬。所有的一切都消逝了,成为了那种光芒中的微小细节,就算屏气凝神,耐心观察,也只能看见一片死寂的毁灭。
“所以你在说谎。”鲁斯说。“你知道这把矛到底是什么,你知道被它刺中会有什么后果。”
“它是一个.”荷鲁斯斟酌着说。“我该如何向你形容此事?”
他苦恼地左右踱步了几下,手中破世者轻轻晃动,闪电爪上的电弧却消逝了,显得非常安静。
一些穿着陶钢或精金的尸体躺在他们周围,盔甲的涂装各不相同。鲁斯用眼角的余光很不情愿地再一次看见了这种事,他罕见地升起一股多愁善感的冲动。
古代时,人们就这样穿着盔甲以命相搏了。而现在,我们所做的事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算了,兄弟。”荷鲁斯烦恼地叹息。“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你们不愿加入我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何必要去纠正一群宁肯活在谎言里的目盲之人呢?”
“我已经厌倦你提到谎言两个字了。”狼王严肃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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