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叹了口气,艰难地用生锈般的膝盖蹲下身,将这双眼睛给合上了。

        几秒钟后,日神之矛方才被缓缓拔出,没有带出半滴鲜血,而这不是因为瓦尔多的技艺高超.

        只是因为她的血已经流干了而已。

        “继续前进。”禁军元帅低沉地说。“我们还差一段路,另外,你可以接着说。”

        “怎么?你对这种话题很感兴趣?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和我这个背叛者聊天呢。”欧尔站起身来,刻意地粗声粗气起来。“你想听我说些什么?”

        “有关神明的话题,继续,欧尔·佩松。”瓦尔多说道,对他的挑衅置若罔闻。

        “我想我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欧尔拒绝道。“另外,请你转告他,如果他想听这些我以前就说过很多次的陈词滥调,就请他自己来找我。”

        “是我自己想听。”瓦尔多平静地说。“和主君并无关系。”

        欧尔·佩松惊讶地看着他,一时之间,他甚至忘记了说话,只有尴尬的沉默缓缓蔓延。而当沉默终于过去,这件事也被一同放弃了,他们不再提起,只顾着赶路。

        汗珠如雨水般划过欧尔的脸,他艰难地控制着双腿的抖动,并尽量只用眼角的余光去观察地面。他不想再直接和任何一个死人对视了,那种相互凝望实在太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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