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多的表情变得困惑了起来,他没从欧尔的口型上识别出半个他能懂的字。他学习过诸多语言,现在却仿佛一个文盲。

        欧尔转过身,走向下一幅画。

        无需畏惧,只需前进,最古老的信使。

        他再次念出那句话,并走到下一幅面前,再次念诵。靴子踩在地毯之上,留下漆黑的足迹,鲜血印在底部,猩红刺目。

        仅凭双腿,从地狱回到人间。要有信念,将光明重塑。我将忍受折磨,因为我已看到曙光。

        瓦尔多焦躁不安地朝他靠近,日神之矛已经缓缓举起。

        老兵回过头,表情无奈,却又仿佛受到了振奋。他换下那种只有少数人懂得,甚至被命名为‘秘密’的语言,开始用康斯坦丁·瓦尔多能够理解的语言来为他进行无声且滑稽的解释。

        他将那三句话重复了一遍,甚至在最后开了个带着嘲笑之意的小玩笑:金色是他最钟爱的颜色,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这件事吧,瓦尔多?

        但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他在向我们说话?瓦尔多怀疑地问。

        欧尔不再回答,只是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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