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兹温和地笑了,双手收拢在黑袍之内,说出来的言语却很是锋利:“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幻象,那么,你就只是一个握着想象之刃的疯人,正在威胁你臆想中的基因之父。”

        “我的基因之父死在了一万年前。”

        “是吗?你自欺欺人的功力还有待上涨,赛。死亡仅仅只是开始,范克里夫的名言警句,你居然也能忘记你是否就连记忆力都出错了?”

        科兹摇头叹息,顺手便将头顶的王冠摘了下来。

        只这么一下,柔和的月光便转变成了惨白的死寂之光,走廊在顷刻间被彻底照亮。

        按常理来说,这样的光芒会让诺斯特拉莫人的眼睛感到非常难受,此刻的赛维塔却没有这种感觉。那月光甚至让他觉得隐有安心,仿佛他就应该在此光的照耀下,手持利刃,为头戴王冠之人作战

        “为我作战?”科兹看着他,歪头询问。“真的吗?你苦苦支撑了一万年,将自己异化成了一个不断重复杀戮的机器,却把这一切的理由都归结于我?”

        赛维塔沉默着收回了手中短刀,身形开始拔高。精工动力甲取代了受训衣和白色的罩袍,夜刃的徽记与那滴染血的眼泪在两侧肩甲上反射着惨白的月光。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忽然开口:“一万年了,父亲。”

        “是啊。”科兹朝他颔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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