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自己家族的传统而骄傲,因此才会在不必着甲的时候一直穿着传统长袍,甚至是选择手工编织拖鞋来还原马库拉格人的传统服饰。

        当然,现在已经没什么人这么穿了,就连原体几乎都不这么做。

        伊代奥斯低头一瞥,果不其然,在那长袍下看见了一双拖鞋,他咧嘴一笑,对着二连长点了点头,以示问候。

        后者大步上前,和他与一连长一一握手,这才开口说话。

        “我猜,最后一个到的人会是拉兹利翁。”

        “这不见得吧?”不可征服之烈阳挑起眉说道。“虽然他最近的确经常迟到.”

        伊代奥斯发现埃基斯没有开口的欲望,于是他接过话。

        “他的抄写员和我说,拉兹利翁最近几乎没有任何个人时间。他一有时间就去教导那个年轻的学徒,据说已经将他看成了自己的接班人。我想,这大概就是他最近总是不准时的原因。”

        “他需要接受处罚了。”埃基斯终于开口,语气十分冷酷。“我不否认那个学徒的天赋过人,但是,再强的天赋也比不上决心与意志。天赋终究是需要兑现的,这两者却不同,生来就有,永远可靠。他因小事而误了大事——”

        他沉默片刻,在英维克图斯与伊代奥斯略显促狭的眼神中说道:“——我会在会议结束后找他谈谈。”

        “那么,或许你得临时学习一下怎么进行劝说这件事了。”不可征服之烈阳慢悠悠地说道。“总是使用命令的语气,这就是你每次尝试着进行游说一类行动都会失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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