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曼没有给他们命令,他只是走过他们,越过满是尸体的陷阱,走过被撞碎砍烂的低矮城墙,回到了村镇之内.

        他看见一群孩子的尸体。

        他再次握紧双拳。

        他活下来了,在赤手空拳地杀死大概几百只绿皮后,他活了下来。他以一人之力将它们的大部队拦在了村镇之外,然后又以一人之力将它们统统杀光。

        可是,他不是神,也不是所谓的神之子,他没办法在这种战斗中顾及他人。

        一些漏网之鱼冲过了他,其中一些被陷阱坑杀,剩下则被木制的城墙拦在其外,难民们在后方用长矛戳刺它们的眼睛,却只能得到被激起的凶性.

        基里曼沿着城墙慢慢地走,将一切细节尽收眼底,他甚至推断出了这简陋的防线是从哪里开始溃败的。

        良久的沉默,良久的徘徊。活着的人麻木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烹煮晚饭,人就是这样,不管到底经历了什么,活着都是他们的本能。

        食物的香气将基里曼从思考中唤醒,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何等的地狱。

        他低头看向地面,发现就连泥土都已经被鲜血濡湿。他蹲下身,用手摸了摸泥土,脑海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然后他本能般地知晓,绿皮们将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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