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
“那么想必你也记得他在和你战斗时所表露出的迷惑式行为?”
“我没有和他战斗过。”卡里尔冷冷地说。“荷鲁斯·卢佩卡尔从来就不是我的敌人,他是我儿子的兄弟。”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你我都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见解,我也无意在这个时候和你展开辩论,所以我们就按照你的说法来吧。”
“那个伪物,怪物,黑暗的化身,它在我力量的作用下能够看见数不清的过去与未来,以及它们各自的分支.它也正是因此而落败,因此,让它看见这些并非我的本来意愿。”
“但我的这部分权柄那个时候已经被它抓在了手里,我无权进行劝说。它的确如我所愿成长为了一个足以毁灭伱们的怪物,却也超出了我自己的掌控。”
“好在,我总是会吸取教训的,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自那以后,我便不再关注‘银河’这颗树木在时间线上延伸出的无数分枝,这没有意义。”
“至于其他分枝上的我会不会这样想,是祂们自己的事,而我已有决断,在如此之多的分枝上,我,将成为唯一。”
卡里尔沉默地听着,不发一言。他没有动用神力,此时唤起奸奇不过只是一种投机取巧。祂上次留下来的那些媒介还存在他的影子里,因此要做到这件事也并不难。
而且,他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奸奇自己承担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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