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门合拢几秒钟后,他方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手术刀,一部分碎片正躺在他脚边,闪着微光。

        “你不是说你需要治疗吗?”走在理性之锋号的甲板上,雄狮看似语气平常的问道。

        “而我接受了治疗——至少是检查,那位药剂师显然判断出我需要进行手术。”卡里尔耸耸肩,胸前的破口仍然非常显眼。“所以,我的确需要治疗,除非你认为那位药剂师学艺不精。”

        雄狮别过头去,不再说话,却又在行走十几步后忽然开口:“你变了,卡里尔。”

        “愿闻其详。”

        雄狮沉默片刻,缓慢地开口:“鲁斯说,他想请你喝酒。”

        “我没意见。”卡里尔笑眯眯地说。“但我觉得我们最好回芬里斯去喝.”

        雄狮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长矛一把甩给了他,自己大步走到前面去了。黎曼·鲁斯的笑声紧随其后地在卡里尔耳边响起,那是种发自内心的狂笑。

        “看他那张脸,卡里尔!老狮子今天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但他不是卡利班的骑士吗?”卡里尔略有疑惑地回问。“他们一向都是用冥想代替睡眠。”

        鲁斯的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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