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能会更喜欢鲁斯的私人珍藏,据我所知,他还有好几桶蜜酒埋在芬里斯的雪山里。也不知道他的儿子们有没有尝试着去找,这么多年过去,如果那几桶酒还在的话,想必味道会非常醇厚。”

        “醇厚?”基里曼吐出这个单词,五官已经皱成了一团。“我更愿意用毒性猛烈这个词来形容。”

        “酒本身就是毒药。”

        “毒到蜜酒那种程度上的绝对是世间少有——”基里曼一边说,一边摇起了头。“——大部分芬里斯蜜酒都能当劣质的引擎燃料使用,而鲁斯自己的酒.”

        “我不敢想象那东西的原材料,以及它的酿造过程。当然,我也清楚,这是我自己的偏见。如果鲁斯在这里,他八成会开始嘲笑马库拉格的葡萄酒。可惜他已经不在了,马库拉格也是。”

        空气一时间陷入寂静。

        我到底在说什么?基里曼后知后觉地闭上嘴。

        “真是个不错的玩笑。”房间内的第三个人忽然开口,这是他在进入这个房间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声音虽沙哑,语气却很自然。

        圣吉列斯扭头看他一眼,表情变得有点难以言喻。罗伯特·基里曼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肩膀颤抖。几秒钟后,他用沉闷的声音学着圣吉列斯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那么,马奶酒?”

        他放下手,恢复到面无表情。圣吉列斯又瞥他一眼,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支起手肘,用左手撑住自己的脸颊,有些忧郁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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