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管他们,只是回到窥视窗那儿继续观察。而这个时候,一旁的森林里已经多出了些影影绰绰的东西。

        来啊,杂种们我低语着,在通讯频道内下达了战斗指令。

        十二秒钟以内,震天响的枪声同时爆发,每一挺枪,每一门炮都已开火。

        战斗就这样开始了,乘坐奇美拉的新兵们可以借着观察孔朝外射击,但我们所乘坐的这辆野公牛却不行,它没有这种设计,再者,降下舱门也显然不是个好主意。

        我可不想让我的人被灵族的那种毒药枪命中,那简直令人生不如死。

        好在我现在另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我把战壕杀手扔给凯斯勒,又扯下头盔塞进他手里,拔出腰后的毒针,跳下了那个带来袭击者的舱门。不出我所料,刚才的那次颠簸并非自然造成的,而是它们在搞鬼.

        我在野公牛的底盘和两侧履带上找到了异形安置的某种圆形装置。

        我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但想来绝对不是好东西。这是个意外的发现,但绝对算不上意外之喜——他妈的,我差点把牙齿咬碎。

        虽然我早就知道这帮狗娘养的杂碎很狡猾,而且总是喜欢发起突袭,但它们到底是怎么在我们根本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把这几个玩意儿和伏兵安排到我们脚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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