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雄狮自己也是孤身一人前来,甚至连驾驶都是自己亲自上阵,这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年约三四十来岁,面白无须,神态阴鸷而严肃。

        当然,贵族们的外在年龄并不可信,延寿与整容等价值昂贵的手术对他们而言不过只是挥挥手的事情,他们甚至无需付钱,就会有人抢着买单。

        “塞梅尔。”

        雄狮朝他颔首,念出他的名字,却并未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向前。他仅仅只是放缓了一点速度,好让这位塞梅尔跟上他的脚步。

        他们就这样走进了卡马斯的原始森林之中,不过才将将走出去十来米,夕阳的光辉便彻底消失。

        厚重繁密的树叶将光亮彻底遮蔽,枯叶下埋藏着的泥土所散发出的湿冷甚至改变了空气的‘味道’,雄狮却目视前方地走着,不为所动,而那位塞梅尔居然仪态正常地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们好像两个冒失的旅行者那样,在没有光亮,充斥着寒意的黑暗世界中肆意前行直到两扇厚重的门扉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岩石做底,表面漆黑且并未雕刻出任何纹路。雄狮向前一步,平静地昂起头。

        数秒后,伴随着一声极其明显的嗡鸣,源自第一军团,现已被战团沿用的翼剑纹章就这样在门扉的正中央悄然显现。

        石头开始被金属摩擦,声音低沉且厚重,更为寒冷却十分干燥的空气从内涌出,以风的形式吹拂而过,一条幽深宽阔的大道缓缓出现,雄狮步入其中,塞梅尔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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