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瑞尔站起身,悄无声息地跑出森林,朝着修道院而去。四千米的距离,对于一个泰拉裔的军团老兵而言,哪怕是全程使

        用潜行技术也不过只是数分钟的事。

        他没费多少功夫便绕过那些明桩暗探,堂而皇之地走入了已经不算拥挤的人群之中。

        他那套历经风霜,却在临近报废的最后一刻得到精心修缮与维护的MK2在这个时代完全不显违和,就连披风也不会引起太多注意力——毕竟,现在可是第三十个千年的早期,在盔甲上雕花并附加各种装饰对于阿斯塔特们来说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

        沿途的卡利班人敬畏地看着他,并自发地让开了路,没有人试图上前与他搭话,仿佛他是一座活着的雕像,或其他类似的什么东西.

        这让扎布瑞尔想起了他随着军团初到卡利班时听见的一些言论。

        有许多不算年轻的卡利班人觉得,阿斯塔特和他们并非一个种族。在当地的报纸上,这些人与反对者展开了激情的辩论,其中观点非常鲜明。

        当然,这种想法并未持续太久。当雄狮带领着他们真正意义上地融入进卡利班,并招收那些适龄的孩子以后,这种偏见便被迅速消除——

        「——大,大人?」

        扎布瑞尔低头看去,看见一个半大小子。他穿着秩序骑士团学徒的长袍,剔着光头,表情卡在不安与坚定之间。值得一提的是,他背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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