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法克斯开始朝它奔跑,同时拔出了枪。他警戒着可能出现的敌人,脚步却仍然没有放慢,对于那些深不见底的龟裂,他往往是一跃而过。

        那个关于鬼魂的笑话又回来了,而且这一次若是要将它说出口,似乎也变得更可信了一些。

        他跳过堆满尸骸的深渊,爬过倒翻的坦克,越过空无一人的阵地——可那震动又来了,这一次可不像是此前那般轻柔,塞拉法克斯不得不在此期间暂止脚步,像是应对地震一样寻找掩护。

        在此期间,尘埃、泥土或其他东西会将他完全掩盖,这变相地增加了他接近它的时间。足足一个多小时后,塞拉法克斯方才艰难地抵达目的地。

        他仰起头,看向这倒塌的山脉,不自觉地深呼吸了一下。

        一架帝皇级泰坦——或者说,一架濒临死亡的帝皇级泰坦。

        塞拉法克斯不是机械神甫中的一员,对他们的教义也并无多少好感,但他仍然愿意用‘活着’或‘死去’这样的词语来形容这架巨大的机械。

        只是,眼下还有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他眼前:通讯频道内依然一片死寂,没有新的消息提示或通讯请求,对他一直开启着的主动呼叫功能也毫无反应。

        这要么意味着这架泰坦的机组已经死绝,要么就代表他们的情况非常糟糕,甚至不能接受到近在咫尺的这个通讯讯号。

        无论哪一种,都不算什么好消息,可塞拉法克斯必须一试——泰坦,尤其是帝皇级泰坦,必然只会被派遣到战争烈度最高的地方,否则便是对它本身的一种亵渎。

        绝不会有哪个指挥官会对一架泰坦的机组人员说,请你们去干掉那些躲在巢都里的变种人等诸如此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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