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它与混沌的邪力没有什么不同。猎人曾经很担心这件事,但也只有一瞬间,因为他还记得盔甲上带着这符文的芬里斯人曾与帝皇并肩站立

        他永远记得这些事,而且现在也只有他记得了,所以他不能忘,一点都不能,哪怕每次记起这些事都会让他死去活来一遍。

        猎人的头开始痛了。

        这迫使他盯上了黎曼·鲁斯的脸,帝皇在上,这张脸和他认识的那个人可真没什么不同之处,但他认识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们全都死了。

        猎人颤抖着呼出一口带着血沫的炽热气流,半跪在雪地里,伸手抓起它们便往自己脸上涂抹,丝毫不顾及形象。

        “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干。”鲁斯看也不看他,好似随口一般地说道。

        他仍然专心致志地做着手上的活,没有或者说不敢有半点怠慢,每一个落下的符文都缓缓地发着亮光,像是有生命那般不断明灭。

        “什么意思?”在融化的雪水冲刷而过带来的冰寒里,猎人如是询问。

        鲁斯终于似笑非笑地转过头。

        “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干。”他耸耸肩。“怎么样?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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