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东方人的面孔如此回答。他战士辫下的脸似乎在笑,嘴角勾起。但若是再看一看,便会发现那所谓的弯曲实则是一道不大的疤痕。

        塞拉法克斯在脑海中试着将这抹借由钢铁与流血后天塑造得来的微笑抛去,便得到了一张相当冷酷的脸,每一个细节都经由战火淬炼而成,甚至有种异样的非人之感。

        硬要说的话,他的脸就好像一张古代战面,由深谙人性脆弱的匠人手工打造,其目的只为了使敌人在面对它时感到恐惧

        但他的语气却相当温和。

        “任务的重要性和你的耐心之间没有什么必要的关联。”神甫如此回答。

        一个机仆摇晃着从她背后走来,皮肤干枯,肌肉萎缩,仿佛一具死去多时的干尸。它呆板地举起双手,关节内里的齿轮嘎吱作响。神甫背后再次延伸出一条机械臂,立即拆开了机仆的手臂,开始检查内里结构。

        塞拉法克斯起初并不关心这件事,直到他听见一阵闷哼声,犹如正在强忍疼痛。暗黑天使不可思议地转过头去,看见那机仆竟然正张着嘴,喉咙内不断地发出嗬嗬气声。

        立于一旁的白疤瞬间便注意到了他的扭头。

        “很奇怪吧?”他用一种混杂着嘲笑和怜悯的独特语调问道,眼眸微眯。“我想,哪怕是一位暗黑天使,你过去应该也没见过任何一个像这样的机仆吧?”

        “的确如此。”塞拉法克斯说。“这令我惊讶。”

        “噢,那么我深表同情,兄弟。”白疤耸耸肩,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类似的怪事,你接下来还得看上成百上千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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