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把矛有所不同,它已不能再承受起作为武器的职责。那一道道黯淡无光的裂纹向所有看见它的人默不作声地揭示了它的最后结局,犹如医者麻木的脸,亲人哀伤的眼。
比约恩终于低下头,看向这把长矛。
“你照我说的做了吗?”黎曼·鲁斯含糊不清地问。
他的声音听上去是那样虚弱,那样沉闷。比约恩回顾自己的记忆,他发现,从未有一刻,他的头狼曾显露如此脆弱。
“比约恩?”
“我在,鲁斯。”孤狼近乎温顺地回应。“我照你说的做了,符文牧师们已经集合了。”
“他们有没有骂你?”
“当然有,头狼,他们一定把我骂得很惨,你得抽个时间为我洗刷冤屈。”
“放心好了。”鲁斯轻轻地笑了一声。“等我醒来.”
他没能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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