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吗?医生?帝皇啊!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在。”古兹曼对他说道,同时握紧他的右手。“我在的,萨尔伦。”
考尔见状,神情变得有些奇怪,随后咕哝一句‘要离开去拿点材料’,便转身离开了手术室。
医疗大厅中正旁观着这次会诊的三人均对他投来了意味不同的眼神,索尔·塔维茨眼中的是愤怒,福格瑞姆则是一种夹杂着恼怒的警告,唯独卡里尔·洛哈尔斯置以了全然的平静,甚至隐有歉意。
用不着想,考尔也能知道他是在为谁道歉。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心想这位大人虽然高贵又令人尊敬,但也未免太有原则了一些.就像罗伯特·基里曼一样。
一个想法浮上他纷乱的思绪:我最好只让他知道他该知道的事。
第二个想法紧随其后:你这是在找死,最好不要辜负他的信任。
第三个想法突如其来:我他妈的可是贝利撒留·考尔!
第四个想法终结了以上一切:是啊,是啊,而他是卡里尔·洛哈尔斯,你最好对他保持尊敬.尊敬!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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