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内的灯是一种苍白而稳定的颜色,很亮,但并不能算刺眼。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与反射着明晃晃灯光的大型医疗臂携手合作,让这里的气氛更显几分冰冷。

        房间中央的铁床上躺着一个孩子,颈部、双手与双脚都被束缚,多种药剂从医疗臂延伸出的针管中直接注入到他的身体之中。

        他的眼睛已瞪大到了一种极限,神情极其痛苦——而这全部都要归功于他此时大开的胸腔.

        “你很冷静。”雅伊尔济尼奥·古兹曼对这个正在颤抖的男孩说。“继续保持下去,好吗?我向你保证这不会持续太久。”

        男孩发出了两声短促的闷哼,以作回答。医官默不作声地抬起手,在医疗臂的操作面板上轻点了几下,一管新的针剂便被推入了男孩的血管,以帮助他更好地止血。

        当然,它的效果对于男孩此时的身体来说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好在医官也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他俯下身,靠近男孩,仔细地观察着他胸腔中那颗尚未完全成长起来的基因种子,双眉紧皱。

        五分钟后,他浑身鲜血地离开了手术室

        任何大型外科手术都是这样,鲜血横飞,肉碎骨断,手术台会像屠宰场那样血腥,有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屠宰场内的牲畜都会被提前放干血。

        少了横飞的鲜血,大块大块热气腾腾的肉与苍白的骨头也就没那么有冲击力了。

        “情况如何?”索尔·塔维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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