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注定困难重重。”
“远在我尚未启程之时,就已有许多人接二连三地前来,对我说了相同的话语,大人。”
顾问说着,身体微微前倾。他的脸上几乎没有多少肉可言,这让他的每一点情绪波动都清晰可见。
诚然,他有说谎的风险,但罗伯特·基里曼自有其手段与智慧分辨出真相——而现在,伊利扬·纳塔斯脸上的真挚就绝对真实。
“是吗?他们怎么说?”政治家不动声色地问。
“多种多样,我的大人,多到甚至让我一度放弃了理解。您知道,我们的语言与帝国内部的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同。一个站姿的改变,一个手势微妙的不同,便可让一句话的意味天差地别。”
“那时,我站在一间广阔的厅堂中,要接二连三地面对数百人的问询与考验。他们各有主见,有人真心实意地想要劝我放弃,认为这行不通;有人恶语相向,认为我此举和出卖同胞没有任何区别;只有非常少的一部分人对我表示了认同。”
“但即便是他们,也不得不语重心长地告诫我,这件事就算能够走到最后,其结果也不一定就能如我所愿。”
“那么,你是如何回答的?”基里曼问。
“我什么也没说。”顾问摇摇头。“警告、辱骂、劝说.这对我要做的事没有任何帮助。我坚信,行动远比言语可信。而我相信,我已经向您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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