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言,西卡留斯闭上双眼,开始冥想。他做过这件事数千万次了,或许比这更多也说不定。

        对他来说,冥想起初只是一种训练后的自我放松行为,但很快就成了每日起码三次的必修课。到了现在,只要一有空闲时间,能让他自己与自己独处,冥想便是他首先要做的事

        因此,他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实验室内或高昂或低沉的机械声一点点地被过滤,贝利撒留·考尔和他那张庞大工作台的存在也从他身边逐渐消弭,就像被击散的幻影一般烟消云散。

        慢慢地,西卡留斯踏入了一个安静而黑暗的地方。

        他对这里了若指掌,知道哪里有剑,哪里有床。他从前来这里都只会躺在床上沉思,但今时今刻,他选择握剑。

        这里从前只有他能进来,可现在不是了。

        西卡留斯转过身,看向它。它也正看着他,双眼黯淡,形体瘦长。它蹲在一处角落,像是不请自来,误入某人家中的访客那样局促而尴尬。

        他决定说点什么。

        “我叫卡托·西卡留斯,我来自极限战士战团的第四连.你叫什么?”

        它没有回答,只是瑟缩着走出不,爬出了角落。它的形体仍然很模糊,西卡留斯看不清具体细节,却可感知到它的情绪:不带恶意,但也没有善意。

        于是他容许了它的靠近,但它没有更向前一步,只是抬手抓住了西卡留斯手中的剑——这把并不存在的剑可以代表警惕、暴力或其他事物,而它把它攥得非常之紧,甚至可以说,它已经开始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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