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努凯里亚的奴隶主植入他身体内的屠夫之钉现在已经成为了某种灵能感应装置,与一名原体共生了如此之久,它自己也染上几分神异。
我以一道讯息向他表示无声的歉意,他发出鼻音,示意我不必在意。
我得尽快动手了,我不想让他的痛苦加重——如果它没有醒来的话。
它怎么会醒?
我四散开来的感知是第一个遭遇重击的部分,那种感觉就像有人往你的脸上刺进了一千根针,然后再活生生地刺穿你的眼球.
我痛得几乎站不住,而它帮了我一把——它给了我第二下重击,物理层面上的。
它把我击飞了出去,我撞在岩壁上时起码断了好几根骨头,而护盾没起到半点作用。
它怎么会不起作用?
我吐着血爬起来的时候,安格朗已经和它开始战斗了。他手中多出了一把斧头,我不愿去看它的模样,只是深呼吸,调整状态,准备施法。
但那东西却开始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