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博亚再次深吸一口,然后将仅剩下最后三分之一的烟掐灭,塞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里。

        他沉默着从副官手里要来战术望远镜,来回将那个坐落在沙漠中的营地看了整整三遍,直到确定自己不可能再有任何新的发现,方才开始制定战术。

        十分钟后,已分散成四股力量的地狱猎犬第二十一团第六连掐准了时间,突然一起对那营地发动了袭击。

        在开战的前两分钟,敌人的载具和他们简陋的火力阵地就被训练有素的猎犬们使用两门最简单易用的扎尔一式迫击炮炸上了天,紧接着是冲锋与各种手雷开路,爆炸物如同不要钱一般不断地从猎犬们手中被扔到尚未缓过神来的叛徒们脚下.

        直到整整五分钟后,这群既不站岗放哨,亦不警戒四周,反倒蹲在各处三三两两打牌、抽烟或休息的叛徒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中有些人想要反抗,于是猎犬们用喷火器贴心地给了劝告。当然,更多人想的是逃跑,对于这些人,猎犬们给出的回答是一发又一发精准点射的激光.

        第十二分钟,战斗正式宣告结束,整个第六连无一人阵亡,仅有十二人轻伤。

        巴尔博亚冷笑着来到一个被反绑了双手躺在地上的女人面前。还没说话,他就首先请她吃了两脚,然后才开始问问题。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儿干什么?”

        巴尔博亚问——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语气听起来非常兴致缺缺,仿佛一个正在照本宣科的老师。

        “去你妈的,帝国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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