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子弟就是富家子弟,喜好享乐却不做出格之事。艺术家就是艺术家,其作品虽然只在小圈子内流传,但也没什么问题需要关注,直到他们的尸体被药剂师们一一进行解剖。

        那些明显产生了异变的人体组织、那些被刻在骨头上的亵渎之语,以及他们家中某个隐藏房间中存放着的诸多邪恶之物.

        我们过去为什么没有察觉到?战犬的智库馆长扪心自问,双拳已不自觉地紧握起来。

        努凯里亚的法务部在干什么?他们遍布街头巷尾的探子和摄像头难道没看见过半点异象?

        我们又在干什么?如此大规模的邪教活动,其成员甚至遍布巴斯托拉城中的各个阶层.

        我要怎么面对那些为此而死的人?我要怎么向原体和战团长交代?

        他死死地咬住牙齿,血液从紧抿的嘴角边缘流出,蜿蜒出一条扭曲的线,最终滴在桌面,染红一份文件。

        数秒后,他缓缓地站了起来。

        “替我翻阅剩下那百分之五的死者们的资料。”他对自己的学徒们说道。“有问题就立刻通知我。”

        “您要去哪?”其中一个学徒问道。

        埃斯佩尔没有回答。他大步离开这间临时征用的办公室,一言不发地奔向了这座战争堡垒的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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