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世界,就这样真正意义上地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之中,与世隔绝。
因此,当沈而不是亚戈·赛维塔里昂走进我暂时居住了二十五年的房间时,我——一个胡须能拖到地面,头发遮住了面容的脏兮兮的散发着恶臭的疯人——没有追问我一直追寻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实际上,我甚至没问为什么是进来的是他,而不是那个傲慢的混蛋。
相反,我问,夜刃到底想对诺斯特拉莫做什么?
沈看了我很久,然后扔了一把刀在我脚下。紧接着,他慢吞吞地说:“我们打算封锁这里。”
“封锁?”我问他。我那时候的语气听上去完全像是个白痴。
“是的。”他很是和缓地说。“完全的封锁,不再接受商业往来,不再接待沿途旅客,不再有任何形式的交流诺斯特拉莫人今后将永远生活在诺斯特拉莫上。”
“你疯了。”我说。“你们疯了。”
“我不否认这件事。”他点点头。“现在跟我来,除非你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们不能——”
我追上他,他回身把我打倒在地。那一拳很重,然后他把我拉起,架着我到了一个满是书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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