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你把我的衣服打坏啊?”

        女主人极为愤怒地抓起手枪,开始射击她挂在天花板上的靶子。

        在震耳欲聋的枪声中,我摇了摇头——真是的,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亚历克西欧是,凯普林是,她居然也是。

        难不成我正在经历一起混沌入侵导致的认知修改事件?

        我一边思考着这件事,一边用力地握了握我挂在胸前的天鹰。它没变热,也没颤动,这代表我只是在胡思乱想.

        好吧,可能是我的原因,毕竟我已经快两个星期没睡好过了。自从收到大审判长发出的集结讯号开始,我就感到非常兴奋。

        要再次见到他这个想法使我激动地彻夜难眠,甚至开始在镜子前一遍又一遍地排练到时可能用上的问候。

        我知道这些话多半派不上用场,毕竟那种场合肯定是轮不到我来代替我的女主人发言的,但我没办法管住自己。

        然而,几分钟后,在意识到我们其实已经跃出了努凯里亚附近曼德维尔点,只需另外的几个小时就能停泊落地的当下,我却突然地平静了下来。

        ——这可能和一个疯了一样跳过办公桌,跑到我面前甩下一摞文件的女人有关,也可能没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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