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埃利亚斯在意识到他的存在后这样问道。

        “我是荷鲁斯·卢佩卡尔。”

        “那是谁?”

        “帝皇的儿子。”他那时自豪又高兴地向那孩子介绍自己。“首归之子。”

        “我不明白.”

        “没有关系,埃利亚斯,这一切都会结束的。”实体说。

        他所言不假,一切都在不久后结束了,包括埃利亚斯的生命,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他记得他们的名字,把他们珍重地放在心底某处。

        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变得十分可笑——他自以为的纪念,其实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炫耀战利品,就像一个猎人将他亲手射杀的鹿或熊的头处理好后挂在自己家中。

        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哪怕只是一句感叹都不行。突然之间,他成了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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