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的确问到了关键,小书记官——你们的父亲为什么要特意请我来给你们上这堂震撼教育课呢?他本可以只让我展示一下故事的,这样可便宜不少呢。”

        “哈,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让故事中的那些人们痛苦无比的罪魁祸首,其实从来不曾离你们远去。祂们仍然躲着呢,而且搞不好现在就在旁听,得意洋洋地品尝你们的情绪。”

        “因此,他拜托我警告你们,而且必须要是那种非常惨痛的警告,就像不听父母之言私自去河里游泳的孩子,回到家后被痛打一顿那样的惨痛——不这样严厉的话,保不齐哪天他回到家,会看见你们溺死后飘在河面上的尸体呢。”

        一段沉默过后,罗格·多恩皱着眉提出了一个关键。

        “但故事太真实了,而且我们甚至不自觉地把里头的人当成了自己。这不合理,你必定还做了点别的手脚。”

        叙述机再次轻佻地吹起一声口哨。

        “是的,你真聪明!毕竟,都已经是身临其境的体验了,我何不给你们加点心理暗示呢?放心,我控制着强度呢,你们顶多也就难受个两三个小时,然后就能恢复正常了。”

        他古怪地轻笑起来,一缕蓝光飞速飘起,来到了沉默的罗伯特·基里曼面前。

        “现在到你了。”叙述机满怀期待地说。“快回答问题吧。”

        “.我之所以不称呼他为父亲,是因为我没在他身上感觉到任何的,亲情。”基里曼缓缓开口。“他看着我的模样就像在凝视一件趁手但还多有不足的工具,他没有将我视作儿子,我又凭什么把他视为父亲?更何况,我已经有父亲了,我的父亲是康诺·基里曼。”

        “好,我已经录下来了。”叙述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