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
它捧腹大笑。
“你未免太看高我了,尊敬的大人!我才懒得计划周全,或是在战斗里想几个办法来让我占据所谓的上风呢——那是你们这类人的特权,你们因战斗的目的而被创造出来,我却不同,我生来只是为了”
它伸出细长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在血肉的颤抖中化作女人年幼儿子的模样。
“我想我只是为了让你们难受。”它耸耸肩,用年少的拉·恩底弥翁的脸说。“当然,如果能死上那么些人,就更好不过。”
瓦尔多已经懒得再去理会它了,但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杀不了它。
寻常恶魔在日神之矛的锋锐之下什么也不算,无论它们拥有多么强壮的肉体,或披挂着受到何等祝福的盔甲,帝皇亲手铸造的武器都将让它们在哀嚎中死去
此物却不同,它的生死已牢牢地与未来的卡西多里乌斯·德尔库纳斯绑定了起来,而那信使现在恐怕还躺在摇篮里无忧无虑。
但这不代表禁军元帅会让它好过。
他挥矛,切断它如今所捏造的躯体的双腿,然后逆转长矛,猛力一刺,贯穿了它的额头,深深地刺入了火山岩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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