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实体诚心诚意地开口。

        伏尔甘转过身来,对那个称呼毫无反应,表情平静得可怕。

        他再度提起战锤,将它斜置于身前,然后轻轻一挥,像是划出了一条分界线。

        实体的表情不免变得有些悲哀,但他似乎也知道伏尔甘这么做的最大原因,竟然自己后退了几步。

        “我明白。”他叹息着说。

        “你什么都不明白。”伏尔甘说。

        他转头,看了一眼正躺在禁军元帅怀中的那具胚胎。蓝光之下,它仍然染着鲜血,在母亲的血肉中茁壮成长。

        万灵药带来的营养足够它长到自然分娩阶段,灵能模拟出的环境也让它对自己的境遇一无所知.

        但已经发生的事是无法更改的,这连性别都尚未明确的孩子已经失去了父亲与母亲,就连名字都未曾得到。

        诚然,它未来会拥有许多帮助,但再多的帮助也无法填补这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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