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大概属于某座效率优秀的工厂,整栋建筑有一种并不符合下巢气质的精致。荷枪实弹,被包裹在厚实的防弹甲内的安保队们正沿着它四周来回巡逻。

        科兹低头看了眼,恰好看见男人正在微笑,那笑容兼具嘲讽与得意两种用途,弧度恶毒无比。

        诺斯特拉莫人怔住了,差点以为自己在照镜子——他很快就因这个想法而有些恼怒,但男人已经一个闪身攀上了低矮楼房的顶端,随后便是几个纵跳,来到其中最高的一栋顶部。

        这些楼曾经大概属于某个帮派,透过死人嘴巴似的窗户,科兹看见,他们生前的某些东西就那样无人问津地甩在内里。

        他一猜便知,这些人大概是被那些安保队员们杀死的

        毕竟,没有哪位贵族会容忍自己工厂的办公楼对面住着一群低贱的帮派分子。

        你们应该炸了它们的。科兹咧嘴一笑,双手发力,轻轻一跳,跟上了男人。

        后者盘膝而坐,袖口中滑出两把刀来。

        他握住它们,借着粗糙的楼顶开始磨刀,那细密的声音在雨中微弱得可怜,完全无人发觉。

        科兹多走两步,蹲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盯住它们,然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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