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解脱。
浴血的渡鸦们站稳脚步,彼此看了看,互相检查,看看是否有人受伤而不自知。他们做完这件事,才调转回来处理塞拉尔。
这次,率先开口讲话的人仍然是那个嘴巴不饶人的泰恩。他拄着剑,在如血般的残阳下凝视着药剂师,然后耸了耸肩。
“你还真是不怕死。”他挖苦道。“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都没有如此大胆。”
塞拉尔不讲话,把嘴闭得紧紧的。他现在很恼火,也很困惑。
“是吗?”渡鸦中的一只忽然发出疑问。“我怎么记得你那时候一直在和荷鲁斯之子们对着干?”
泰恩阴恻恻地笑了:“谁叫他们总是让我们干最累最苦最危险的活?”
“好了,少聊这些陈年旧事。”格拉夫走过来,喊停了这种放在如今的时代已经算得上是秘辛的话题。
他疲惫地摘下头盔,其后的那张脸上满是汗水。这一幕让塞拉尔生出了某种不真实的感触,在此之前,他其实隐隐有种直觉,觉得这些老渡鸦们早已死去
但死人又怎么会流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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