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
渡鸦中的一个一边朝着它开枪,一边冷冷地询问。
“我能为我的兄弟们做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了。”
“但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精准的射手在射击的间隙非常平静地说道。“你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与强敌战斗和送死无异,后辈。难道你没学习过基本的战术理论?”
“我学过类似的东西,但并不叫这个名字我有眼睛,而且也学过怎么开枪。”
塞拉尔说着,抬手指向他腰间的另一把爆弹手枪,而射手只是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同时对那怪物倾泻了一番子弹。
“你不能用我们的武器。”枪声过后,他如是说道。“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足以让武器和盔甲也产生变化,而你是无法承受这种力量的。”
“那,我能做点什么?”带着些许卑微,塞拉尔沉声询问。
谈话之间,另一只渡鸦佝偻着身姿从包围圈的最内里向外撤了出来,他的闪电爪上满是漆黑的羽毛,本人却毫发无损。
射手将手中爆弹枪挂回武装带,反手拔出腰间链锯剑,一言不发地接上了他的位置,奔向了凶险的近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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